她差点哭了:“好丑。”
她像一只被打败的小兽,颓然下床,坐在床边掩面哭泣,问苏亦承为什么。
苏简安举手投降:“我承认你的表情无懈可击。”
苏简安“哼”了声:“那我穿高跟鞋来!”这时她才突然想起一件事,“对了,记者……走了吗?”
但是陆薄言非但没有生气,反而笑了:“没关系,正好我也不想带你去。”他叫来徐伯:“告诉老夫人,少夫人不想去。”
但无法否认陆薄言是一位很好的老师,他很有耐心的指导她每一个动作,告诉她怎么跳才能协调肢体,使动作最优美。
过去半晌,苏简安才从唐玉兰暧昧的神色中反应过来她的意思,差点从凳子上滑下来:“不是,妈,我不是,我们……”
也许是因为放心,又被酒壮了胆,她肆意靠在陆薄言的胸膛,还寻到了一个舒适的姿势,手不知道摸到他哪里,只觉得很结实很可靠,另她安心。
老天让她长成这样,她就理所当然只能当花瓶了吗?
苏简安心不甘情不愿的和陆薄言十指相扣,然后扬起浅笑。
说话时,她显得很不安,像一个做错了事,却又不认为自己有错,不愿意道歉的孩子。
脑袋晕乎乎的,灯光突然迷离又梦幻,近在眉睫的人脸变得不甚清晰,所有的声音都变成了背,景音,嘈杂却遥远。
两人走出去等电梯,没多久电梯门滑开,里面居然有三个人洛小夕苏亦承和沈越川。
陆薄言好整以暇地勾了勾唇角:“我们只能睡一张床的意思。”
苏洪远果然愣了一下,但老狐狸的道行毕竟深,他很快就“欣慰”的笑了:“简安,不少人都想当薄言的岳父呢,没想到你替我争取到了这个殊荣。”
因为他的怀抱和那四个字,她才有了大半夜的好眠。